暗恋多年的继兄在我成人礼时,带我偷尝禁果。
我沉浸在爱慕成真的欣喜中,
他却转头把我们欢好的视频丢在我爸脸上。
“如果你宝贝女儿在我身下求欢的视频公之于众,您的颜面何存。”
“要不是你,安安怎么可能被逼到差点***,最后远走他乡。”
“她就该和你一起下地狱。”
他认为当年是我爸害了他的白月光没了清白,所以他玷污了我为白月光报仇。
可重逢时,我被摆在拍卖台上任人挑选,
他却发疯似的赎我的自由。
1
时隔五年再次听到傅凛川的声音时,
我穿着黑丝套装坐在拍卖台的笼子里。
“安安生理期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先回家了。”
以前他会让生理期发高烧的我陪他出去爬山。
疼的几乎昏厥的我还可笑地以为他只是不擅长关心。
老板肆无忌惮笑着,“傅总就当赏脸看个乐子。”
“今天这小东西以前可是学舞蹈的,身段诱人的很。”
“你这个大东家都走了,兄弟们怎么敢玩呢。”
在众人的劝说下,他还是留了下来,
调笑声中笼布被揭开,虽然做了心理准备。
但在看见他冷峻脸庞的一刹,我的心还是狠狠颤了一下。
五年过去,他变得更加矜贵自持,
身边还坐着他心心念念的沈安安。
尽管如此,为了能被顺利拍下从而拿到提成。
我还是做出连自己都厌恶的表情和动作。
“老板,今晚选我包你满意的~”
我明显看到他眼神一瞬间从错愕转变成深深的厌恶,
确实,他现在事业爱情双双美满。
而我却像商品一样被摆在台上任人挑选,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台下的几个中年男人直勾勾盯着我,
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他们交错着竞价。
最后傅凛川身边一个满口黄牙的男人以十万元的价格拍下我一晚。
我从笼子里放出后被径直带到他面前。
像往常一样娇滴滴地依偎在他怀里,媚眼如丝。
即使他那双油腻的肥手当着大家的面直直伸进我的衣服,我也毫无波澜。
心里漠然想着,如果表现的好一些还能赚些小费。
这样爸爸下个月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众人起哄大笑时沈安安在旁边无辜地提起,
“不是听说她学过舞蹈吗?”
“是啊是啊,李老板让兄弟们也饱饱眼福。”
老板听后转着眼睛向我使眼色,
在这里摸爬滚打了几年,我对于这些早已轻车熟路,
但拍下我的男人却往地上扔了一摞钱:
“穿得太多了跳的多束缚,脱一件给你加一千。”
我乖巧点头,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下来,
直到身上只剩下内衣,一直没说话的傅凛川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砸。
“真是个不要脸的***。”
看傅凛川有些动怒,旁人也不再起哄了,只是说:
“小***,快跳吧。”
余光瞥见傅凛川的脸,我悲哀地想到过去。
我昂着头站在华丽的舞台中央,跟傅凛川说:
“哥哥,我以后一定会是最惊艳的舞蹈家。”
而如今我在恶心的目光中艳舞,
时不时露出***的肌肤,
而他不知被沈安安说的什么内容逗笑,
原来他对着我总是冰冷的脸是这么容易融化,
他们旁若无人地热吻,
密密仄仄的亲吻声听得让我想吐。
可最后男人要把我带走春宵一刻时,
沈安安却拦了下来。
2
她提出让我帮她去旁边的商店买一包卫生巾,
傅凛川宠溺捏了捏她的脸,“我帮你不就好了。”
我想起当初参加舞蹈比赛时突然来生理期,
我乞求他帮我买,他却以男生不适合做这种事为理由拒绝,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舞裙,我失去了表演机会。
可现在沈安安在他怀里撒娇,“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你呀。”
“我想她也是女孩子会方便一些。”
我试探着问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傅凛川冷冷地看我,“喜欢给别人看那就这么去啊。”
我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嗓子里都有浓浓的血腥味,
我才木然地点了头。
努力让自己屏蔽各种好奇鄙夷的眼光。
等我把卫生巾交给傅凛川,目送傅凛川陪她离开。
以为这不堪的晚上终于要结束时,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还没看清脸就被一个巴掌狠狠掴到地上,
头撞上一旁的桌角,血簌簌地往外冒。
沈安安眼里蓄满泪水,惹人怜爱。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买卫生巾,你为什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在里面。”
“五年过去了,你还要再次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吗?你能不能放过我!”
周围人的各种污言秽语传进耳朵,
“这个小骚蹄子怎么活的这么***。”
“也不知道这种钱挣的安心吗?”
我是不安心,但是我有五岁的儿子要养,有重症病房的爸爸要救。
我别无他法。
“活到这么大只学会了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我要是你父母,早就被你这个不孝女气死了。”
我想到医院里的父亲和早就***的母亲,
这一点她没说错,我确实是个不孝女。
我一句都没反驳,只是平静地承受着她的责备。
她感受到我冷淡的反应,求助似的看向傅凛川,
他心领神会转头拎起石凳狠狠砸在我的腿上,
“你怎么敢惹安安不开心。”
“既然你这么爱跳舞,那就用这双腿赔礼道歉吧。”
听到这我才有了反应,
儿子和爸爸还在等着我,
我不能失去这双用来谋生的腿。
我死死拽住傅凛川的裤脚,
“求你放过我,我不能失去这双腿。”
“我再也不敢了。”
可等待我的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击打。
我的腿渐渐失去知觉,意识也渐渐模糊。不知什么驱使我喊了一句哥哥。
傅凛川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他哑声道:
“这次先放过你。”
“再敢惹安安不开心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我努力用意志撑起自己的身体,
去更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离开,
打开手机便是儿子的一串消息,
“妈妈,幼儿园老师奖励了我小红花,我好想你呀,今天早点回来好不好。”
我再也抑制不住崩溃的情绪,
蹲在地上不顾形象地痛哭。
3
下一秒,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我的身边,
穿着定制西服的傅凛川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
用手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
“你真让我恶心。”
“现在还试图用这种方式博取我的同情。”
五年前我哭着问他为什么的时候,
他也是这么说的,眼神满是狠厉与决绝,
在他眼里,我只是把他心爱的女孩逼走的恶人。
我并不想与他多作纠缠,作势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衣服。
腿上的痛让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本就破旧的衣服也被生生撕开,我身上大片的红痕暴露出来,
他死死盯着我,
“真是个浪荡的***,你爸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得气进医院吧。”
“你挣的这种烂钱也不知道他花的安心吗?”
拜你所赐也如你所愿,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五年了。
他眼神微眯,嗤笑地踩上了我想要去捡衣服的手,
“怎么,这几年出来卖赚的钱还不够你买身新衣服吗?”
确实不够。
我丢尽尊严赚来的钱也只是勉强够交齐爸爸的医药费和儿子日常的花费,
其他方面都是能省则省。
“看来你的金主都很小气,还是说他们也看不上你这种***啊。”
看我反应平淡,他嘴里吐出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最后不容置喙地把我拉上车丢在了郊区。
留下一句“自己好好反省吧。”便驱车扬长而去。
等我走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可儿子竟然还没睡,他举着一根快要燃尽的蜡烛走来,
他眼里是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成熟,
“妈妈,今天老师说我表现很好,可以许一个心愿。”
“我许愿妈妈可以不这么累,可是它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呀?”
我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眼泪抑制不住地弥漫滑落,
“乖,妈妈很好,等过段时间就陪你去游乐场。”
家里出事后的一段时间我忙的昼夜颠倒,
甚至没意识到一个小生命在我肚子里孕育,
等到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成形。
而他的父亲就是我继兄傅凛川。
从第一次见到傅凛川时,我就喜欢上了他。
可他恨我的父亲抢了他的妈妈。对我相当厌恶,
直到我快成年,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猛烈地追求我。
成人礼那天,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我们偷尝了禁果。
直到他把视频甩到我爸面前才知道,
他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的爸爸。
4
我知道一切的时候双腿瘫软,哭着问他为什么。
他只是满脸嫌恶,“你和你爸一样,真让我恶心。”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爸爸很注重颜面,
所以不允许傅凛川和出身贫寒的沈安安谈恋爱。
在他的执意下,爸爸派人把沈安安绑了起来。
答应给她一笔钱,警告她离开傅凛川的生活。
但几个绑匪见色起意,***了沈安安。
沈安安被注重清白,顽固死板的父母赶出家门,
伤心欲绝的她服安眠药***,被及时赶到的傅凛川救了下来。
但也得了重度抑郁,最后不告而别。
傅凛川恨透了我爸,所以把主意打到了他最疼爱的女儿身上。
爸爸为了弥补,把名下的一部分财产转移给了他。
但他还是把视频发到了家族群。
公司股票一夜下跌濒临破产。
而我也成为了被千夫所指的笑话,
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都骂我不要脸,是个趁虚而入的***。
我被动地接受这一切,心脏痛的几乎麻木。
而爸爸承受不住,被气到急性脑梗,成了植物人。
我一遍遍给傅凛川打电话,想求他出面。
可电话从未被接通。
后来他甚至直接换了号,仿佛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一样。
生了儿子后,我的生活更窘迫。
沉重的经济负担让我在遇到老板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工作要求。
从一开始的抗拒恶心到现在的麻木熟练。
当活着都是奢望时,我只能把尊严打碎强迫着自己一直往前走。
我以为我的生活会重新步入正轨时,沈安安来了。
她把我单独喊进角落的储物间,表情却不再是面对傅凛川时的柔弱不安。
而是我从未见过的恶毒。
我的眼里露出错愕,试探的询问:“当年,你是不是没出事?”
“是啊,傅星瑶,其实五年前的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
“我也没想到凛川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呢。”
“从高处跌落泥潭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可你不应该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我还没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便见一群流氓从门外涌进来,
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无辜,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求求你别这么对我,但是我真的很爱凛川。”
她痛苦地蹲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战栗颤抖,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傅凛川一脚踹开门,双目猩红地从旁边拿起一个酒瓶就发狠砸到我的脸上,
顿时血流如注。
“妈的,傅星瑶你真是个毒妇。”
“为什么五年前被***的人不是你啊,你怎么不去死。”
他看了旁边的头子,“她留给你们随便玩,出事我担着。”
他心疼地抱起沈安安大步离开,
把我留给了一屋虎视眈眈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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